青嵐看我的樣子,知道我搞不清狀況,便走了過來,指了指我身邊的草叢。
我順着她指的方向看過去。就見那草叢裏,赫然出現了一條蛇!它的身邊,還有一個竹筒!
我一下子就想起來了!這就是阿復說要送給我的東西?那我昨天經歷的事,就不是夢了!
這太不可思議了! 燃燒的青春 接着,我把昨天發生的事情,大致地跟青嵐說了一遍。
她聽了之後,意味深長地一笑,也沒說什麼,把蛇撿起來,遞給我,道:“它就是你的靈獸了,只不過,現在還處於沉睡階段。”
這條蛇是一條普通的菜花蛇,很不起眼,它在我手上扭了扭,有氣無力地團成了一團。
“你問問它叫什麼”青嵐說。
我看了看它,小聲問道:“嗨,哥們兒,你叫啥名兒啊?”
它吐了吐信子,仰起頭。過了差不多一分鐘,才聽見它的聲音。
“酒…酒…酒…”
“什麼?你叫酒?”我心說它孃的是一條泡酒的蛇啊?怎麼看都弱爆了!
“你是我的靈獸?”我繼續問。
“酒…酒…酒…”
我愣了愣,望了青嵐一眼,又盯着這蛇,不甘心地又問了一遍,“你是我的靈獸嗎?你會變成人形態嗎?”
“酒…酒…酒…”
我嘆了口氣,看來它只會說一個字。
我道:“好了好了,你已經不是泡酒的材料了,ok?”
在它再次發出“酒酒酒”的聲音之前,我一把將它塞回了竹筒。
就在這時,青嵐突然伸手摸了摸我的頭髮。
我心裏一下產生了不好的預感。
果然,青嵐接下來的一句話,讓我感慨萬千。
她道:“我已經找到了狐冢,是時候,去找鬼娘了。”
說着,她取下了半面面具,放在了我的手裏。 堅持了近乎一個月,花費了近乎百億的醫療大賽,最終隨著白滄海的一則代錶王牌醫療團隊的投降宣言,落下帷幕。
原本他們以為這次千里迢迢的來到華夏,能夠為美眾國掙回一口氣。不僅帶上了一堆高科技設備,甚至還大肆的向全世界宣揚著他們的到來。
此刻他們感覺到自己的臉上生疼,就彷彿他們在世界的面前,狠狠的在自己臉上扇了一巴掌。
本來是想要將許曜的尊嚴狠狠的踩在地上,最後反倒是他們成為了墊腳石。
「這場比試已經到此為止了……我跟我的隊員們已經疲憊了,身心俱疲。不得不承認,你們已經有了能夠跟我們國家與之匹配的醫術……」
飛機場上的白滄海,看著一臉得意的許曜十分懊悔的低下了頭。
沒有任何的想法,在美眾國的王牌醫療團隊宣布投降的那一天,白滄海就帶著自己的隊友們,以極快的速度準備要撤離此地。
他們在這個地方丟臉已經丟的夠多了,已經不想再承受其他人的羞辱。
網上早就已經是一片歡呼聲,他們歡呼的是許曜的勝利,歡呼的是醫療協會的勝利,歡呼的是屬於華夏的勝利。
「那麼快就打算回去了嗎?要不留下來做做客?我請你們在華夏多玩兩天?」
許曜這時倒是非常大方的,想要請他們多留下來被罵幾天。
「不了不了……」
白滄海此刻已經不想再跟許曜多說什麼廢話,他甚至不想再見到許曜這個人。
這片土地,如果可能的話,他一輩子都不想再踏上來了。
在他們已經發布出投降的消息后,就以極快的速度來到了機場。
目送了王牌醫療團隊離開之後,許曜才緩步地回到了醫療協會之中,此刻整個醫院的人都在歡呼,他們這幾天里整天都守在生命線上,一旦許曜拿到了病人的資料,他們就會開始進行分析,為許曜的病人制定手術方案。
可以說,這一次的勝利他們才是關鍵的主力,這並不是許曜一個人的勝利,而是整個醫療協會的勝利!
在白滄海等人離開了醫療協會後,許曜立刻就召開了新聞發布會,並且公布了這次比賽的分數。
美眾國王牌醫療團隊的分數為7560,相當於在這幾天之中,平均每天都做了九場超高難度的手術。
而許曜的分數,卻是高達恐怖的10080!相當於在這幾天之中,平均每天都做了十二場超高難度的手術。
王牌醫療團隊佔了三個手術室,而許曜一人只佔用一個手術室。
無論是從數量還是從效率上看都是許曜完勝,而且就最後的分數來看,許曜比對方足足高出了兩千多分!
這種懸殊的差距,讓許多人都震驚不已,就連當初那位京城大學揚言許曜贏了會直播吃屎的教授,此刻也關閉了自己的微博,甚至辭去了在學校的職務,關閉了一切來自於網路上的信息,回到了鄉下開啟了種田之旅。
原計劃是一個半月的比賽,現在一個月的時間還沒到就已經結束,許曜的手頭上還有這一部分的獎金。
想了想許曜就先寫了一份報告,向國家報銷一下這幾日自己的花費,勉強的讓自己的銀行卡回了一口血后,又用自己的錢,在生命線上一連發了好幾個大紅包。
生命線原本只是許曜所組織的,一個在這次比賽之中協助自己的大網。
在這場比試結束之後,生命線被保留了下來,許多醫生都在上邊談論著關於自己病人的治療方法,一時間整個醫療協會充滿了鬥志昂陽之色。
就在白滄海離去的一個星期後,莫一鋒再次找上了許曜,原因不為別的,就是想要讓許曜陪他回美眾國一趟。
「許醫生我這次來到這裡的目的,想必不用多言。首先我應該恭喜你戰勝了美眾國的王牌醫療團隊,然後你應該要兌現你自己的承諾。」
莫一鋒此刻就坐在沙發上,一邊喝著綠茶,一邊試探著許曜的態度。
「如果你把我拉去美眾國的目的,是想要靠我的身份將暗翼組織給引誘出來,那麼我十分樂意配合你,但是……我現在去美眾國不就是羊入虎口了嗎?」
許曜十分淡定的坐在自己的老闆椅上反問道。
聽到許曜這句話,莫一鋒有些不滿的皺了眉頭:「放心吧,我們會派人好好的保護你。難道你害怕了嗎?」
「其實我並沒有害怕,我只是在對你的身份感到懷疑而已,比如說你手頭上的五十億,還有你對於你的婚外愛人,以及你的私生子,甚至還有你的女兒都有著奇怪的態度。」
許曜此刻坐在了自己的老闆椅上,一邊將自己手中的文件整理好,一邊悄悄地觀察著莫一鋒。
這幾日里,他已經拜託千秋煙火將這個莫一鋒的底細,完完全全都查了個清楚明白,現在的他已經知道這個莫一鋒到底是什麼來歷。
「哦?」
莫一鋒笑了笑反問道:「我對他們的感情有什麼奇怪的嗎?」
「首先,你說你與郭曉燕是地下情,你說她是你的初戀是你的青梅竹馬,但是你對她卻毫不關心,比起她,你更想要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。」
許曜拿著關於莫一鋒的資料,指尖輕輕的彈了彈上邊的紙張。
「我曾經調查過,你與他之間並沒有過多的感情,雖然可能是地下情的緣故,但並沒有看到你與她有過其他曖昧的舉動。」
千秋煙火給自己的資料上看,莫一鋒與郭曉燕在此之前從未有過接觸,他們從小就在兩個不同的地方根本不可能是青梅竹馬,莫一鋒也很少與郭曉燕在一起,在一起的時候臉上也沒有露出過多的感情。
「其次就是在你的那個兒子身上,居然發現了養鬼之術,經過資料調查你曾經去過泰國拜訪名師,有了解過養小鬼的步驟,你之前那麼的緊張你的兒子,想來是打算先把兒子生下來,然後再用活祭的方式養成小鬼吧?」
許曜觀察著莫一鋒的神情,看到莫一鋒的額頭上已經開始出現了豆大的汗珠,就知道他的內心此刻一定非常的緊張,因為自己已經逐步的戳穿了他的身份。
「根據資料上看,你確實是華夏外交部的部長,只不過……你區區一個外交部長怎麼能夠拿出五十億的錢財呢?很明顯,這五十億並不是你的,而是你身後的幕後主使給你這筆錢,讓你用這筆錢來接近我,對嗎?」
許曜將手中的資料朝著桌面上一丟,隨即從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來。 青嵐的消失很平靜,我先以爲靈獸的消亡會如同玄幻小說裏所描述的那樣,金光四射,天降異像。
但是她就是一直看着我,慢慢變得透明,最後就不見了。
她什麼煽情的話都沒有說,唯獨說了一句:“你呀,多學點知識,別老想着玩。”
這也是外婆臨去世前跟我說的。
我低下頭,捏了捏眉心,心裏堵得慌。
我在那片草地裏待了一會兒,整理好了心情之後,我便沿着河道走了下去,趕快就找到了上來時的路。接着我又從狐狸洞爬了出去,趟過了小溪,就來到了旅行線路上。
就在我快走出景區的時候,遠遠就看見前面圍滿了人。
我走過去,從議論紛紛的人羣夾縫處瞄了一眼。只看見溪水下游,有一個人,臉朝下,漂浮在水面上。
我一下就認出來了。這人就是那個穿着卡其色夾克的男人—陳宇。
我暗歎,真是應了那句話,人在做,天在看。
回到江漓市的時候,已經是晚上八點左右了。我想了想,帶着這個裝着一條會說話的蛇竹筒去飯店吃飯好像有些不妥,就用手機app點了一個外賣,算好了時間,讓他四十分鐘後,送到我的店鋪裏。
那個時候我也差不多到家了,現在我對生活的唯一向往,就是回家能有一餐熱飯吃。
我一路上滿懷着期待的心情,想象着紅燒肉和土豆絲,哈喇子直流。
四十分鐘後,我剛一走近古玩街,就看見我的鋪子裏亮着燈。
突然間,一個穿着送飯app制服的小哥騎着電動摩托車從我身邊唰地一下,飛馳而過。
我心裏一緊,是誰在我鋪子裏?遭賊了?應該不可能,哪個賊這麼大膽兒,還開着燈偷。
難不成是山雀又回來找我了?
我遲疑了一下,覺得不管怎麼樣,不能手無寸鐵,就在街邊撿了一個竹掃把,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。
這個店鋪還是很早以前裝修的,門是那種仿古式的推拉門,玻璃很長時間沒擦,已經變成了毛玻璃,我想透過去看看裏面的樣子,除了朦朧一片,鬼影子都看不清楚一個。
我深吸一口氣,猛地拉開門,舉着掃把就往裏衝。同時大喊一句:“受死吧!”
重生之女神醫 一個人正坐在我的桌子上吃我點的飯,他被我這動靜嚇愣住了,張着嘴,手裏的筷子一下掉到了地上。
我也愣住了,這不是矮子嗎!
矮子瞪着我,道:“喲,小樑,怎麼這麼久不見,你它孃的改行掃大街去了?”
我還舉着掃把,這才反應過來,趕緊把掃把甩出了屋外。
我回想了一下在敦煌發生的事情,實在太複雜了,便搖頭對他道:“一時半會兒說不清。”
矮子一抹嘴上的油,說都是熟人兒了,搞那麼客氣幹啥,還點這麼多大魚大肉的。
我看了看飯菜,吃得都見底了。瞬間有種淚流滿面的感覺。
我默默地從櫃子裏拿出一包泡麪,心說你丫就是我的喪門星,老子前世是不是欠了你的,便沒好氣地問:“你怎麼來了?”
矮子打了個飽嗝,拍了拍肚子,說他已經知道了我在敦煌的事,他接到我的短信後,馬上準備動身,但是當時花七那邊同時找到了另外一個線索,他就先去辦那件事了,就讓居魂來找我。
我問:“居魂回來了?”
矮子點頭:“他在年初七就回來了,傷得挺重,花七把他鎖在醫院裏了。其實他去找你之後,花七馬上又找了人去做後援,但是你們就像是消失了,怎麼也沒消息。之後我們的那隊人馬就一直留守在敦煌,居魂一出現,就把他送回去了。留下來的人繼續等你出來,我特媽也不相信你就這麼死了。要不然就你在水裏泡了三個月都沒死這事兒,那些醫生怎麼會沒把你當成怪物做研究?”
聽罷,我暗歎道你要是早來一步,估計就能跟我們一起去嘉雅,我本來想把疤麪人的事情告訴矮子,但是無憑無據,只不過是我的猜測。琢磨了一下,還是不說爲好。
就在我想事情的時候,矮子起身開來,我趕緊坐回到我的桌前,一邊吃着泡麪,一邊看着矮子從地上拿起一個揹包,在裏面翻着什麼東西。
他搗鼓了一陣,從包裏翻出一個皺巴巴的牛皮紙信封。
我嘴裏的東西還沒嚥下去,噴着面渣子,問:“這是什麼玩意兒?又是畫?”
矮子說你丫現在越來越不講究了,這尼瑪是機密檔案,爺爺我花了好大功夫才弄來的,你能不能表示點尊重。
我心想着這小子又整什麼妖蛾子。
說着他從裏面拿出了兩張紙。攤開在桌上。
這是兩張複印紙,上面印的是兩張照片。
第一張照片的內容好像是一幅畫,正泡在了一個裝滿水的盆子裏,畫裏的東西很模糊,根本看不清楚是什麼,但我可以肯定,這畫不是古畫,更像是一幅手繪的…地圖?
我不太明白,問矮子是不是搞到什麼古墓的地圖,想讓我跟他一起去盜墓發財?
矮子指了指畫面的右上角,道:“不是讓你看地圖,你看看這兒。”
我定睛一看,猛地一下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,一把抓起這張紙舉了起來,幾乎是貼在了臉前。
我勒個去!這是我外婆…不!是我樑家畫師的專屬款字! 重生之逆天毒妃 這幅地圖,是樑家人畫的!
這張複印紙被我攥得死死的,紙邊兒都皺了,矮子把我手上的紙慢慢壓了下去,他笑了笑,說,吃驚吧!更吃驚的,在這兒呢。
緊接着,他把另外那一張複印紙遞到了我手裏。
還有什麼?我狐疑地望去,只見這張紙上,印出的是幾個人的合影
我驚訝得說不出話來,我看了看矮子,又看了看紙,顫抖着說:“你…你從哪裏弄來的?”
我差不多快窒息了,因爲這張照片上拍的,是我老爸老媽和另外幾個人!站在他們旁邊,竟然是居魂。
從他們穿的衣服來看,這張照片的年代應該是九十年代初期,但是居魂的樣子,和現在完全沒有區別!
已經過了將近20年了啊,他爲什麼沒有老?
而在這張照片後面的背景裏,我看到的是一艘巨大的船。
這是在一個碼頭?他們要去哪裏?
矮子見我的樣子,拍了拍我的肩膀,輕聲嘆了口氣,接着指着居魂身邊另外一個陌生的年輕男人。
他問:“你知道他是誰嗎?”
我又仔細辨認了一下,確定在我的記憶裏,從來沒有這樣一個人。
我搖搖頭。
矮子說:“這個,就是我爺爺。” 「你在說什麼幕後主使?這些錢都是我攢下來的,我不知道你所說的幕後主使什麼意思,我的家事也請你不要管!如果你對我的生活插手過多,就等著法院的律師函遞到你府上吧!」
莫一鋒也不甘示弱的站了起來,強烈的威脅許曜不要調查自己的生活。
「這段時間裡我已經託人去問過了,美眾國那一邊並沒有要求讓我協助他們辦案,你所說的話全都是假的。說什麼飛機延誤其實是你故意遲到,刻意的與其他人在一起,這樣才能夠製造出你僥倖逃過的場景。」